程鸣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看着林牧。
林牧却嘴角微勾,竖起手指,沉沉道:“一……二……”
程鸣飞快地解释道:“我当初不告而别是因为我爸爸心脏病发,而我同父异母的大哥出了车祸,我妈强行带我离开回去给大哥匹配肾脏……”
“三——”林牧口中的三也数到了,与此同时,他也听到了程鸣的解释,昨天他喝得烂醉,记忆片段不清晰,如今听到程鸣这样的解释,心中微微一滞,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下意识地抬眸忘了程鸣一眼。
程鸣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无奈和愧疚,他抓起昨天被林牧吐脏的外套,一边往门口退,一边道:“我大哥在车祸后肾脏严重受损,只有我的能跟他匹配成功,后来我在医院住了三个多月才出院,家里事也很乱,我无暇顾及到你实在很抱歉,但我不是有意不告而别的,也不是……也不是要了你又抛弃你,更不是玩玩打赌……”
林牧早已收回目光,微垂着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程鸣见林牧毫无反应,心中又叹了口气,打开了门,往外退去:“我后来复读一年,考上大学后曾回我们的学校找你,可是你已经人间蒸发了一样,什么联系方式都没有……”
“我……我之所以没有坚持不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