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眉目俊朗的青年人笑容诱人,四公主也明显地对他有兴趣,柴嫲嫲怕说出来,让四公主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四公主见柴嫲嫲迟疑,张嘴骂道:“我母亲不是皇后了,你就这么猖獗了?瞎了你的狗眼!我哥还是太子!你是不想活了?!”
听到被威逼生命,柴嫲嫲忙低头道:“请公主莫怪,方才是老奴一时没想起来。”
四公主说:“少啰嗦!那是谁?!”
柴嫲嫲回答道:“是平远侯的张大公子,那是他母亲的嫁妆福顺楼……”
四公主狠狠地呸了身边的嫲嫲一口:“你什么‘一时没想起来’?你原来根本不想告诉我!你这个老贱人!”她伸手就去挠嫲嫲的脸。
柴嫲嫲慌忙用手挡了脸,急忙说:“真的没想起来!镇北侯家的沈二公子常和张大公子在一起,他们两个年纪差不多,我两个都见过,弄混了呀!”
听到“镇北侯家”几个字,四公主气疯了一样在车里拼命撕挠柴嫲嫲的头脸,嘴里骂道:“老东西!敢转着弯儿骂我,我撕了你的脸!”
柴嫲嫲这才想起来四公主的脸是因为镇北侯府二小姐的缘故才破了相,一时真的怕了,哭着求饶,心里终于决定自己不能留下来了,不然关系没搭上,命都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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