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府的人,镇北侯是朝中第一武将,必深受皇上忌惮,加上太子不容,府中定然有诸多眼线。若是沈二小姐和那位严大舅想出府,还去边关,这得做多少准备?人马钱粮,哪一样容易?她们要是寻找府中的人帮助那可是自寻死路。现在她们能成此行,必然是借助了府外人士的协助。我来看看,京城里,有哪家有足够的人力和财富,来帮着沈二小姐达成目的呢?”
张允铮看天,表示不回答。
季文昭对着张允铮嘿笑起来:“只有一家!年关时,京城平远侯受刺重伤却沉默不究,这是什么意思?是皇上在敲打平远侯!可这一敲打,可就把平远侯敲到了镇北侯府那边去了……所以,你是平远侯府的!而且,不管你在外的身份是什么,你必是平远侯至亲至近之人!否则此事关乎重大,他岂可相托亲情不厚者?”
四皇子见季文昭都不知道背景,就推敲得八...九不离十,十分敬佩地说:“君真是洞察世事之人哪。”
季文昭笑着说:“哪里哪里,不过是人之常情!他说了他姓张。”
张允铮嗤之以鼻:“这么简单的事,谁想不到?我不该说我姓张才对!”
季文昭说:“人之姓氏承于祖先,平常人是不会轻易改的,你顶多用母家之李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