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起来:“竟然有这样的事?奏章还有录错的?让他进来,朕问问他。”
太子走出一步说:“父皇,这等小事,孩儿可以去办,父皇可以好好休息,保重身体。”
皇帝还是笑着,可那笑意变得冰冷:“收取奏章的草录和正本竟然有不符之处,这说明了什么?太子可有什么猜想?”
朝堂上面没人出声,太子额头都是豆大的汗珠:他根本不知道有什么收取奏章“草录”“正本”的事!他结巴着说:“这明明、这明明是那个太监私录……私录奏章的收取,这是不允许的!该处死他!”
皇帝对外面点头说:“带人进来,对他说太子要处死他!看他有什么要说的……”
太子的朝服都已经透汗了,他面向皇帝,眼泪汪汪,结巴着:“父皇……父皇……”
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太子,眼中满是轻蔑,太子忽然明白了:那个所谓什么草录了所收奏章的太监,是皇帝的人!
太子的眼泪流下来了:“父皇……父皇……”
在一边看着的三皇子都不由得皱眉了,眼睛移开,不想看这幅皇家父慈子孝的画面。
皇帝哼了一声:“我朝连年干旱,就是因为有人为人不孝不忠,不诚不信,擅权营私,蒙蔽君父。现在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