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极了,脸上还带着近乎虔诚的温柔,清透温和的眼瞳让他看起来给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错觉。仿佛他还只是高校里单纯温和的少年,而非一个已经小有名气的金牌律师。
这样的赵渲很少有人能拒绝,可偏偏轮椅上的青年不为所动,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阴鸷和冷漠。
“哥……”赵渲刚一开口,他手中的领带就被赵源粗暴地夺去,三下两下套在他脖子上,像是打红领巾一样随手打了个结,最后用几乎能勒死他的力道狠狠地把领带结推了上去。
“既然你想搞他们,那就往死里搞。”赵源的声音有些压抑。“把冲着老子的劲都给我使上,不然就别滚回这个门来。”
赵渲眨了眨眼,随即笑得眉眼弯弯,抖落了睫毛上落满的阳光。
“好。”
他轻声答应。
秦默端坐在旁听席上,看着朱家父母和赵渲的脸,覆盖在膝上的手终于一点一点收紧,把质地柔软的裤子捏皱了一片。
这是最后一次了。
错过了这次,他们将很难再翻盘。
所以他们只能赢,不能输。
沈卓云还守着沈氏,秦蓁也在部署坐镇防止张敬梓的人对秦家下手措手不及,现在坐在这里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已经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