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酒精与男色双双麻痹她,等她松懈下来,一举试探她究竟有无心机。
好在她是许瞳,不是别的一般女子,虽然有些晕晕的,可晕的只是肢体,还远未触碰到灵魂。
她一副诚恳的样子对他答:“我之前做过粗工,帮人家通下水换水管之类的活都曾经做过。”她叹口气,“明知工作很苦,不是女孩该做,可是生活艰难,不由人选择。”
虽然她想他倒不会精力过剩到派人去查她的底——出来找乐子而已,又不会认真,除非真爱上她要娶她做老婆,否则随便她是什么出身都好,他岂会真正在意?今朝逢场作戏今朝同乐,明朝说不定又有新刺激卷走他的眼神,不过是昙花一现的短暂良宵,哪里值得他费心去调查她——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谨慎机智地并不提起兴邦五金,以防他哪天心血来潮会顺着嫩模摸到店里去,到时事未成她却先露了底,那才真真不妙。
他微微一点头,但笑不语,高深莫测。她有些忐忑,于此晚首次对自己的演技不自信起来。
想了想,她说:“其实,顾少,您还记得我吗?我们之前是见过一次面的!”
他不动声色的微笑,“你的笑容很特别,使人不容易忘记。”
许瞳愣愣地看着他,一双眼睁得大大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