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她没有低头去看自己是否被割伤,只是一直望着章康年微笑,“乔爷爷告诉我,说你惦念我。呵呵,你惦念我?”她本来恬美的笑着,皎白面容上,似有一种隐在薄雾之后的朦胧美好。忽地她将笑容一下收敛,神情只一眨眼就变得肃厉冷凝,“这还真是个笑话!回国那么久你有找过我吗?连说话都是靠别人为你转达,你自己做过什么?真是有趣,以为我会在乎你的钱?以为你说想把遗产一部分分给我,我就会迫不及待收下,对你前倨后恭说谢谢,冲你感恩戴德叫爸爸?从此怀揣着你所给予的钞票,抱着你的脚,谄媚的笑,一边帮你制造父慈女孝的天伦假象一边替你掩盖你曾经抛妻弃女的卑劣事实?呵!简直荒谬!不错,钱的确是充满诱惑的东西,可惜那诱惑对于我来说,如果不带感情,就是一文不值的废纸,我不稀罕!”
无视章康年已经惨白无血色的脸和颤抖如筛糠的唇,许瞳冷冷地厉声继续:“你一没养我,二没教我,三任由她们娘俩一直装疯卖傻的对付我,在你心里什么时候真正有过我?你只知道为你身边这个宝贝女儿如此隆重地庆祝生日,却压根不记得真正在这一天过生日的,其实是你另外一个女儿;你对我根本没有尽到身为人父的责任,所以今天,你没有资格说我半句!你刚刚那句‘你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