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想法。
因为对别人的要求一向不多,于是只要他为自己做过一点点事情,她就已经觉得满足。
今天听过郑秘书的话,她忽然感到有一些异样的感觉涌动在心口。
世交之家,他也有他的难处,坚持把钱如海丢进大狱里头去,他已经很不给章家情面,加上早前是他先提出解除婚约,就算再怎样撇得清,这种事情对女方来说总是比较吃亏,无论如何该算作是他欠章真瞳一些,倘若这次连她也一起赶尽杀绝,还真是太折了风度。
她了解那男人,嘴巴上再狠绝,心却总是公允的。
不知不觉心中有些动容,除唐家父子以外,还有人肯为维护她而做到这种程度,这一刻她觉得无限欣慰。
而对于章康年,她就此彻底死心,有生之年再不会对他有所期望。
于他来说,似乎无论她从章真瞳那里受过多大委屈煎熬,只要最终她还活着,那就算不得是被伤害过。
说到底,那人只是章真瞳一个人的爸爸;从她七岁那年开始,那男人便已对她再不曾给予亲人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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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秘书直到将要告辞时,才想起此行真正来意。
“瞧我这猪脑子,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却差一点把正事给耽误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