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出去。
    她一走,燕脂便睁开了眼睛。
    心中微微烦躁,越躺越没有睡意。
    她能在宫中独善其身,心中早就知道是皇甫觉的庇护。只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见证又是另一回事。
    他那样的男子,各色佳人俯仰皆是,为何偏偏对她特殊,甚至能称得上纵容?
    越想便越乱得像一团麻,心头突突直跳,踢了金丝雪绢被,赤足跳到冰凉的地板上,方稍稍解了烦躁之情。
    皇甫觉回了九州清晏殿,便唤来了韩澜,当着他的面,用同样的手法伤了身旁宫女。
    韩澜望诊片刻,摇摇头。皇甫觉挥手让他去把脉,他两指搭了片刻,眯眼说道,阴寒之劲已入陷足、太冲,半月之后就会慢慢出现风寒之状。脉象异常隐晦,无人发觉。
    宫女早吓得两股战战,趴在地上梆梆磕头。
    见皇甫觉似笑非笑的斜睨着他,韩澜摇头叹息一番,手中的金针闪电般插入她头上神庭穴。宫女顿时萎缩于地。有黑衣人轻烟般闪出,将她拖到九龙逐日的帷帐后。
    皇甫觉凉凉开口,“韩卿,你的医术在□□能排到第几?”
    韩澜一怔,小眼睛马上瞪圆,“皇上质疑臣的医术?”
    皇甫觉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轻叩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