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罪了太妃,自会回去请罪。可相爷却不是为了嫣儿小姐要舍弃太妃。王家需要王储,太妃,您是绝对生不出下一位皇位继承人的。”
“好好好,”王临波不怒反笑,笑得鬓上金凤欲飞,耳间明珰乱摇,“你回去告诉他,我拼了命也会让她的宝贝女儿随驾,就让他等着抱外孙吧。”
木魅微一踌躇,“□□的嫡长子只能出自王家,温良媛……”
王临波早止住笑声,烟笼寒水的明眸眨也不眨的望着她,轻声说道:“为什么不说了?说呀。”
她的眼神就像最毒的响尾蛇,阴寒诡异,蜷曲在角落,随时都会跳起来,给你闪电般的一口。木魅的话竟被她的目光逼得硬生生憋入口中。
明知她不会武,她还是不由自主小腿微沉,做出了个戒备的姿势。
她终于明白,临行时,相爷为何会露出那般复杂的神色。
临波……唉,木魅,她若愿动手便罢,若不愿……便看上天的安排。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她与皇甫觉本就是禁忌,是只能开在黑暗的曼陀罗。她变得偏执扭曲也不奇怪。
她或许会为了王家放弃自己,却绝对不会为了王家放弃皇甫觉。
木魅走之后,王临波若无其事做到梳妆台前,“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