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她身上所有有危险的东西都被他发现。极有耐心的将她发上的金簪,手上的银戒一一扔下,指尖的银针自然也没能幸免。到她只剩下了素白的内衫,头发缎子一般垂到他的胳膊上,他方才住了手。
暗黑的眸子一寸寸从她身上掠过。
他的目光有如实质,燕脂只觉自己赤/裸暴于人前。身体已变的非常敏感。他的目光落在哪儿,哪儿的肌肤便燃烧起来,忍不住颤抖痉挛。偏偏欲/望接管了身体,内心却依旧无比的清醒。
太痛苦,生生将人一分为二,*在欲/望中沉沦,灵魂在炼狱中煎熬。
“秦简……你…….给我吃了什么……”如果一定要承受,她宁可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这样让她清醒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无疑将她寸寸凌迟。
秦简慢条斯理的将她鞋袜除下,看她贝齿一般的脚趾紧紧蜷曲,在脚心里轻轻落下一吻。
燕脂唇齿间溢出一声哭泣,似痛苦又似欢愉。
身下的某一处早已热得惊人,全身的肌肉紧绷着,汗湿中衣,他的眸子依旧亮的惊人,手下只是慢慢撩拨。
唇舌从纤细的脚踝蜿蜒向上,或轻或重的啃咬舔舐,一路上留下无数红梅傲雪。他满足的一声喟叹。
她就这样躺在他的怀里,素发雪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