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为燕止殇求情。
皇甫觉一言未发。众人退去之前只能以目光示意燕止殇。
皇甫觉仰头靠在蟠龙宝座上,眉宇之间几分疲惫,凤眸之中几许冷厉,慢慢开口,“止殇,你可知罪?”
燕止殇单膝跪地,脊背笔直,朔北凛冽的寒风磨砺了他粗犷的线条,眼神凌厉,不输刀芒雪刃。
他毫不回避的望着皇甫觉的眼神,“止殇知罪,却不得不来。止殇冒死只为求得皇上一句话,齐家平天下,吾皇先要哪一种?”
皇甫觉眼神慢慢转为讥诮,“帝王没有私事,家事即天下事。”
燕止殇追问,“既是如此,数十万北疆将士在浴血奋战,皇上为何在此刻对恭王发难,自毁城墙?”
皇甫觉居高临下,静静的审视着他。半晌才冷漠开口,“朕行事,从来不对任何人解释。此次例外,只因你是燕脂的哥哥。燕止殇,你听好,朕还没有蠢到在幽云设计对付皇甫放。是他……不知死活。”
燕止殇静静的听着,面色未改,叩首之后再次开口,“臣愚钝,为北疆将士再问皇上。如今恭王已逃,皇上如何打算?”
皇甫觉的唇角一勾,合着无情的凤眸,别样的妖异冷魅,“朕已给他三次机会,这一次,主动权不在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