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也没有,分明就是要袖手。
    敦图尔克一向是铁勒中的亲和派,若吉尔格勒真的进了宫,朝廷对待铁勒的问题就多了一个筹码。联姻,实在是百利。
    她已经收到多方关爱的眼神,着实是赤/裸裸的控诉。
    她一声轻笑,“吉尔格勒,本宫接下你的挑战。你若赢了,本宫便答应你入宫。”
    她骑在葡萄上,窄袖的骑装高高束腰,清丽无铸。向着高台宛然一笑,做了无声口型。
    等我把你赢回来。
    皇甫觉静静的看着她,眉眼不动。
    燕脂单骑走在林中,马蹄踏在厚厚的落叶中,几乎无声。她行了半天,离约定的时辰过去了大半,仍是一箭未发。
    一只雪兔从路旁的草丛中蹦跳而出,银鼠在树窠里探头探脑,甚至还有一只幼熊在她马前摇摇摆摆走过。
    她的运气似乎好的离谱,连树懒都从树顶上晃悠而过。燕脂看着出现的越来越多的动物,唇角愉快的扬起。
    她一边信马走着,一边随手捡些干瘪的野果。
    黄金斗漏里的流沙慢慢停止流动。
    众人的眼光都投向缓缓策马而归的人影上。缀满了宝石的箭筒里,里面的翎箭仍是满满的。
    众人的神情各异,只有皇甫觉的脸色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