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
燕脂停下脚步,狐疑的看着她。
移月叹口气,语气凉凉,“奴婢现在才知道自作孽,不可活。当初皇上对娘娘费尽了心思,今儿便全反了过来。”
燕脂心中烦闷,禁不住便瞪她一眼。
移月道:“娘娘,皇上也是男人。您对恭王之事如此上心,皇上也会失了常心的。”
燕脂闷闷道:“我不是一直在讨好他嘛。”连跟吉尔格勒当众争风吃醋的事都做出来了。
移月想一想笑道:“您啊。照奴婢看皇上也不是真的恼了你。估计就是想借这件事磨磨您的性子。”
燕脂心里一动,刚想说话,便看到大红的裙摆从杉树后转了过来。
吉尔格勒!
燕脂拉着移月闪到太湖石后。
飞扬跋扈的小姑娘穿了汉装,宫鬓巍峨,发间金凤口中的明珠垂到额间,云霏妆花缎的海棠锦衣,花纹均是暗金色丝线织就,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灼灼夺目,烁烁其华。
吉尔格勒似是颇为踌躇,在皇甫觉的行帐外徘徊一会儿,方慢慢走了过去。
她与海桂说了两句,海桂便进了帐。
燕脂静静的看着。吉尔格勒垂着头,双手合十,似是祈祷。
草原之神果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