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抽出一本,纸张已经泛黄,旁边俱有不少圈注。
    燕脂翻翻看看,无意在边角发现一本极薄的书,《金匮要略》!她飞快的抽出来,翻了两眼,讲的是针灸之法,并无署名,似是一本游方郎中的手记。
    扉页之上只有一句“经脉者,所以决死生,处百病,调虚实,不可不通”。
    再向后翻时,她的脸色渐渐严肃起来。
    当世的针灸皆源自《难经》,遵从虚则补其母,实则泻其子,最讲究针灸手法。雪域的灵龟八法和子午流注针灸法便是不传之秘。这无名氏口气却是极大,对《难经》竟是极为不屑,另提出“解结”一理,讲究审、切、循、扪、按、刺、灸。
    她自负针灸之法,看了此札记,只觉其想法大胆新奇,荒谬之中蕴了三分道理,一下便痴在了这儿。
    皇甫觉于案牍中抬首,目光闪了闪,轻轻勾起唇角。
    老王记狗肉馆来了两位极特殊的客人。
    两人衣饰普通,料子却是极好,往店里一坐,老王头竟有些睁不开眼。
    冬天天黑得早,店里已经准备打烊了。男子进店之后,便将外衣脱下放到了女子这边的长凳上,自己绕到另一边坐下,斜长的黑眸一望他,开口说道:“老人家,两盘狗肉,一壶黄桂稠酒,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