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哭叫、哀泣,男人想要征服一个女人时,最爱的便是这些。”
她身下的女人果然摇晃着螓首莺莺啭啭的娇泣起来,声拖得极长极细,拐弯处略带哭腔。
“腿绷得紧一些,腰再软,微微转一转。”
夹着那物事的双腿果然绷得极紧,颤抖着扭动起来。
那声音便有些兴奋,“很好,宝贝……果然是媚骨天生……”手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吸气,松气,夹紧……”
身下的女人猛然一甩头发,露出一张新月皎皎的脸,汗湿了双鬓,瞳孔极媚的张大,腰肢一拧,那物事整根吞没。
颤巍巍海棠承雨,狼藉藉娇红满地。
身上那人拿寇红的指甲划过她急剧起伏的胸口,一声轻笑柔媚入骨,“夫人,花奴已没甚可教你。你家相公既然是大户人家,妻妾自然都是木头人儿,你放出这般手段,他绝对再也离不了你。你再须记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放出三分轻狂,还需七分自矜。明日花奴便该回阁了。”
青丝束发结椎,斜斜堕马髻,扇形插六支云脚珍珠卷须簪;面容铅华薄施,淡淡远山眉,额心一点梅花五瓣妆。宜嗔宜喜,似怒非怒,婉约处自有一段风流。
王嫣痴痴看着镜中人,突然咯咯咯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