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不解。他凑上去亲了亲,轻声说:“天佑。”
燕脂默了下,半晌才轻声说:“我不懂怎么带孩子,他应该有一个好老师。”
皇甫觉垂下眼睑,淡淡说道:“我既是揽了,自不会亏待于他。”燕脂揽上他的脖子,直直望见他的眼睛。他的睫毛长而浓密,眸心清楚的倒映着她的影子,她小小的叹一口气,在他眉心落下一吻,“谢谢你,谢谢你……”
晚上,皇甫觉没有离去。
燕脂躺在他怀里,享受着他手上始终不变的温度,戳戳他的肚子,闷声说:“你要不要去别处歇着?”
王嫣离去前那一眸,即便她是女人也难免心生怜惜。还有天佑……
皇甫觉挑挑眼眸,懒洋洋的看她一眼,“真心的?”
自然……不是。
他似是轻笑了一声,半晌慢慢开口,“皇甫钰今天来信了,长公主不慎落马,至今还昏迷不醒,母后去承天寺为她祈福了。”
长公主出事了?燕脂一怔。想起那个明朗飒利,对她始终不冷不热的阿琅长公主,只不过几面之缘,她却觉得她是皇家少有的真性情之人。
“情况严重吗?”
“还不清楚,我已经让韩澜快马赴京了。”
燕脂突然睁大眼,“太后离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