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是否有异状。”
皇甫钰打起精神,“延安侯要反啦?”
皇甫觉睨他一眼,淡淡说道:“叶紫受了重伤,江南那边还没有消息,恐怕是入了京。”
皇甫钰哦了一声,语气有些悻悻,“雪域的自在剑,皇嫂的师兄……咦?皇兄下的手?”
皇甫觉点点头,“西巡时发生了一些事,他恐怕已经猜到我们所谋之事。”
皇甫钰脸色严肃起来,“延安侯受了伤,臣弟是应该陪王妃前去探望,明日我便带晚照回府。”
皇甫觉站起身来,望了眼沙漏,“时辰不早了,这些时日你也辛苦,回去好好陪陪你后院的美人。”
皇甫钰张口欲言,脸色奇异,“皇兄……”皇甫觉皱眉等着他,“什么事吞吞吐吐?”
皇甫钰脸色一白,泫然欲泣,“皇兄,臣弟……臣弟……不行了。”
皇甫觉忽的一笑,一口茶差点喷出,海桂连忙闭嘴,偷偷打量着他的脸色。
送走了皇甫钰,他的心情一直都很好,见海桂没了声音,只是凤眼扫过去,语调懒洋洋,“继续说。”
海桂悄悄吐出一口气,“贤妃用了几遍刑了,看上去,神情已是不大明白。奴才问她话,她只是笑,有几句话,便是要见皇上你。”
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