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逃脱不掉,庞统索性大大方方的盘坐在树上。为了行事方便,这块地方明岗暗卫都调走了。如今看来,倒是不该来的来了,不该走的走了。
“不如这样,你不杀我,我替你保守秘密,怎么样?”
他淡漠的望着他,眼里突然出现了嘲弄之色,“我不杀你,你的主子却未必能容你。你只顾起了色心,可知后来调戏的,是何人?”
夜黑风高,最适合行入室采花的勾当。
燕脂本是子时才睡,一炉安息香刚刚过半,便被某人磨磨蹭蹭的弄醒。
她还来不及小小的惊呼,皇甫觉已飞快的甩掉衣衫,在被下与她坦诚相见。
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咬她下巴一口,他的眼里赤/裸裸的满是控诉,“你说了去看我的。”
燕脂眨巴眨巴眼睛,强迫自己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太庙在皇城最北,天坛便有九层,层层重兵把守,她既不能飞天,也不能遁地,怎生去,如何来?
男人脸沉沉的看着她,然后便一口一口咬她耳朵,“你、明、明、答、应、的。”
怨念太深,燕脂赶紧伸出手安抚安抚。印象中……似乎好像真的有这回事。
他的牙齿轻轻咬着耳垂,她忍不住轻喘了一声,“你这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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