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结果如何?”一见着几个都没事,也没受伤,宋陈氏放下了心,也就忍不住问了。
“没事了。”
“大郎,你糊涂啊,当时你和他们置什么气,有啥事回来纠结了兄弟再去啊。”宋陈氏担心受怕后忍不住数落开来。
“娘,我当时也是气急了,水田里的稻苗全都黄尾了,再没有水进田的话就要枯死了啊。这些天我们几兄弟晚上都轮着去跟田水,好容易疏通了,本以为第二天田就满水了。岂知我们前脚一走,周老虎家的往上头一截,轻松地把水给截到他们田里去了,你说我能不急吗?每次都这样,周老虎家的地多,等他够了,咱们地里的庄稼可都要死了。而且他好歹给咱们留点啊,全截了,太欺负人了!”
提起这事,宋大郎仍然一脸气愤。
“娘,您别怪大哥,他也是心疼地里的庄稼。”宋二郎站出来,拍拍大哥的肩膀。
“唉,你们哪,就是太冲动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们怎么办啊。”宋陈氏叹气。
“俗话说,狠的怕不要命的,周老虎他们就是这样,你越怕,他就越当你是软柿子。”
“呵呵,其实这次还真多亏了三弟,里正这才出面帮着咱们说话呢。”宋二郎看了宋铭承一眼,乐呵呵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