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就得只开个把月,让他们刚有点儿瘾头,然后吊着他们,逗着他们,等到了明年再开业时,哼哼哼……这叫欲擒故纵。”
    “奸商!”萧晨说。同时觉得自己真是助纣为虐,因为他越来越爱这个奸商了。
    ***
    这年年底的时候,司骁骐的应酬量猛然翻了一番,几乎天天都在外面吃饭,吃得他涕泪横流痛不欲生。
    “能不去吃吗?”萧晨有点儿心疼,因为司骁骐的酒量本来就不怎么能见人,这每天一席酒,吃得他天天回来喊难受。
    “不行,”司骁骐摇摇头,“这都是推不掉的,能推的我都推了。”
    “怎么今年会有这么多饭局?”萧晨把人扶上床,拧了条毛巾给他擦擦脸,把他的衣服脱了然后拉上被子盖好。
    “今年……营业额大啊,跑的客户多,所以饭局自然也就多了。”司骁骐抱着萧晨的手塞在自己的脖子下面,喃喃地说。
    萧晨被他拽着,只得也坐在床上陪着他。
    “宝贝儿,”司骁骐闭着眼睛低声说,“床在转。”
    “嗯,”萧晨哼一声,“再过一会儿整栋楼都要开始转了。”
    “别让它转了,”司骁骐喃喃地说,“我一个人赚就行了,我今年赚钱了,够养猫了,不用它‘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