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挤出来一句:“哪儿有公司刚开张就想着它倒闭的?”
    “防患未然,”司骁骐把油亮艳红的大虾盛进盘子里顺手递给萧晨,“端出去吧,一会儿妈该来了。”
    最近一年,司骁骐总能找到各种借口邀箫妈妈来家里吃饭,十次里总有个六七次箫妈妈会点头同意。今天箫妈妈敲门进来时司骁骐正从抽屉里往外拿一个资料袋,这也是他诳箫妈妈来家里吃饭的借口。
    “这是什么?”箫妈妈一边拆袋子一边问。
    “旅行社春节期间退出海岛游系列,我挑了挑,觉得这几条线路还不错,您看看有没有中意的,我去要个亲情价。”
    萧晨瞥司骁骐一眼,这厮真是会慷他人之慨。
    “我约了朋友去澳大利亚。”箫妈妈淡淡地说,似乎并不领情。
    “啊,没事儿,您拿去看看,要是喜欢就做个标记,反正他们每年都搞这个,不行就明年再去。”司骁骐一点儿也不介意,依然笑得从容自在。说话间,利落地把红烧排骨挪到了萧晨跟前,那那盘子油焖虾放在了箫妈妈跟前。
    箫妈妈默不作声,只是饭后把那个资料袋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这一年的春节,萧晨和司骁骐都没有主动跑去替班,两个人东挪西凑,居然真的凑出四天一块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