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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千卿没见过柳华梅几次,上辈子的时候,他对这个女人唯一的印象,就是她在知道陈千卿和陆正非的事情之后,抱着陈千卿痛哭的模样,那时的他们已经走入了死胡同,而柳华梅夫妇的死,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妈。”经过昨天的心理建设,陈千卿叫出这声妈没有多困难,他放下手中的书,看向女人:“你来了。”
“我不打电话,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柳华梅埋怨道:“一个人在医院,也没人照顾你,你这孩子怎么那么犟呢。”
陈千卿笑了笑:“我这不是不想让你们担心么。”
柳华梅瞪了陈千卿一眼,絮絮叨叨:“结果我更担心了!你都不知道你爸听了差点就请假和我一起过来了。”
陈千卿的父亲叫陈清扬,是个普通工人,也很疼爱陈千卿。
“你真该谢谢你那个朋友。”柳华梅道:“要不是他,估计我都要报警了。”
柳华梅作为不知情的人,她的这句话却充满了一种讽刺的意味,作为罪魁祸首的陆正非却受到了受害者母亲的感谢,也不知道他听了会不会抑制不住的大笑。
陈千卿很平和,即便是听了这话,脸上也没有多少的变化,而是淡然道:“是该好好谢谢他,不是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