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他,于是只好发动了车,往家里开。
初春之后,气温已经回暖,虽然还是有些冷,但比冬天已经好了许多。
车里的暖气开的足足的,陆正非一路开车,一路观察着副驾驶上的陈千卿。
陈千卿的脸色没有一点好转,依旧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他坐在椅子上,目光冷漠的看着窗外,就像是一尊没有人气的雕塑,让人看了有些心理发慌。
出了机场的高速路,陆正非趁着等红灯的时间又去摸了陈千卿的手,这下他确定是陈千卿不对劲了,他道:“千卿,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陈千卿目光有些散乱,也没说话,任由陆正非抓着。
陆正非道:“千卿?”他叫完这一声,急忙用手去摸陈千卿的额头,这才发现陈千卿满脸的冷汗,嘴唇也变得有些灰白。
陆正非慌了:“千卿,你哪里不舒服?”
陈千卿隔了好久,才缓缓道:“就是心里……难受。”
这种难受是没来由的,就好像突然出现的一种感觉,把陈千卿的灵魂从肉体里抽了出来,周围都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连陆正非的话语也显得格外模糊。
陈千卿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让他的稍微回了神。
眼看红灯没了,陆正非也不再犹豫,改了道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