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陈淮的试卷上又是个漂亮的红色数字,为数不多错的几道题正好和自己不同,两个人一对试卷就明白了正确答案,所以他其实也没在认真听。
她今天百年难得一遇地穿了校服裤子,绝不是因为起太晚来不及想穿哪条就随意扯的。
正对着白纸黑字的试卷发呆,感觉下一秒就会昏睡过去的时候,明月恍惚中觉得大腿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上面爬。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就感觉那东西从她过于宽松的裤腰钻了进去,冰冰凉凉。
这是只手,她反应过来了,而且从熟悉的触感来说,似乎是陈淮的手。
想到这里,明月本埋在胳膊里的脑袋侧过去,却看到陈淮完全没看自己,正拿着笔在练习册上认真写字的样子,只不过左手没稳着本子,而是在桌子底下。
嗯,在自己裤子里。
明月又突然想起来,她今天,穿的,好像是,系带的,那种内裤。
系、带、的。
这时候胯侧的带子已经被陈淮摸到了,他那道貌岸然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惊喜,手指一抽蝴蝶结就这么散开,前后两片布料已然分离。
紧接着,他的指尖就顺着大腿根部与上半身形成的那条缝隙,滑进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