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把同乐楼当成饭馆儿了。
虞冬荣脸上挂着笑,心里头对这种行为不怎么赞同。虽说边看边吃在戏园子里不是什么忌讳,但是现在新派的戏馆剧院都少有观众如此了。不过这个是不能说的,于是只好低头抿了一口茶。
邹占元显然也不太看得上许平山这种做派,状似无意道:“依许师长看,这燕都的戏,比起关外的如何?”
许平山赞道:“瞧着比关外热闹!那把式耍得比天桥底下好多了。”
邹占元拍着大腿,痛惜道:“许老弟啊,这戏是靠听的,讲看字就外行了。这话你同我说说还成,回头到了外面去,别人要笑话李大帅手下的人土鳖了。”
许平山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大牙:“可不就是热闹么。再说了,谁敢笑,老子一枪崩了他。”他看了一眼虞冬荣,在他后背上拍了几巴掌:“看戏嘛,就图个热闹。你说是不是啊,虞老板?”
虞冬荣感觉自己差点被拍进那半只烧鸡,然而不好发表异见,只得继续微笑。
因为是熟人,一时不好走。只得陪着两位师座听戏。今日安排的几场都是硬戏,座儿们大多是正经的戏迷,也都识货,所以戏园子里气氛一直不错,不时有叫好声响起。
虞冬荣稍微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