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山自顾自把大皮靴一甩,外衣外裤都扒了,长腿一迈就跨上了床:“有地龙,你那手咋还青着?”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褥子:“过来。”
秦梅香遥遥坐在床那头,没动。
许平山啧了一声:“怎么着,要我过去抱你啊?”
轻轻叹了口气,秦梅香开口道:“将军……”
“我真过去了啊。”
秦梅香披着衣服慢慢爬过去,还没等靠近呢,就被这土匪一把在虎皮褥子上放倒了。许平山拉过大被,把两个人都盖住了,被子下头摸到了他抱着炉子的手,覆住了:“这才乖。”
外头的勤务兵轻轻敲了敲窗子:“师座,今儿还回去么?”
“不回了。”许平山打了个呵欠:“在这儿歇。”
他攥着秦梅香的手摸了一阵儿,把那个精巧的小手炉硬是给抠出去扔边儿上了。然后用自己那双粗糙干燥的大手把秦梅香的手裹住了:“那玩意儿,还没两口烧酒好使呢。”
秦梅香没说话,没什么好说的。许平山拿小腿蹭他冰凉的脚,蹭了一会儿,就不安分了。想也知道,下雪天,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跟个男人躺在床上睡大觉。鬼都不信。
他闭着眼睛由着这人摸。许平山一面摸,嘴上还叨叨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