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离见状不由失笑,心道怎么自己身边尽是这种一根筋讲不了道理的人呢?
屋里头,这会儿李越也有些词穷了。
他胡乱抓了一把棋子,眼睛却不看棋盘,只看着赵寻。赵寻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开口道:“怎么了这是?你再看下去我都要脸红了。”
“北江的事,是我做的,你不会怪我吧?”李越问道。
赵寻闻言一怔,李越只当他不高兴,又解释道:“我只是想教训教训那达,他那样算计你,害你差点被……那个……后来还派人追杀你。”
“牵连到大夏,只是捎带着手的事儿,不是故意的。”李越道。
少年一双眼睛清澈无比,所有的担心都写在明面上,赵寻看他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些难受。
李越可是皇帝啊!他何德何能能让对方如此在意?
“你救我已是莫大的情分,无论你对大夏做什么,我都没有资格责怪你。况且此事你还是为我出气,我怎么会怪你呢?”赵寻笑道:“你是一国之君,我是你的质子,你不该问我这种话。”
“可你是赵寻啊。”我怎么能不问!
少年满心的理所当然,还把赵寻当成那个幼时的玩伴,什么质子、什么身份于他而言终究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