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点捧心的样子让柴焰身上才退的鸡皮疙瘩重新又冒了出来,她拍着桌子,“不许!”
被娘娘放在心里惦记,这种事想想就不舒服。
柴焰抖抖肩,甩下胳膊。
“不过,学姐,当年我真很担心你的,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担心我什么?”柴焰望着天,心想这个新闻系的学弟还是多花时间担心下他自己的好。
“就当年那起抢劫案啊,你不知道我才听说你在现场时,我吓的哦。我去找过你,可惜没找到。哎……那事本来摊不到你身上。”
这有什么摊上摊不上的,她经历的,就是事实了,她摆摆手,不想再提。
丁一点偏不。
“你不知道,那时候我正跟着我第二任师父在电视台实习,刚好采访了那伙劫匪里活下来的那个,你猜怎样?”
“怎样?”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丁一点扬着眉毛。
“丁一点,你信不信我一只手分分钟就能把你嘴撕了。”柴焰的耐性一点点消失。
“别啊,我开玩笑呢!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那个人说,他们原定的逃跑路线并不是那条,也就是说,你原本就不该遇见那件事的……柴焰,学姐,学姐……我衣服新买的,你别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