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末日降临般,房间、小区,甚至更远方的路灯光好像被邓布利多的熄灯器吸走了,倏然消散。
黑暗中,惊慌的抱怨声在楼宇间回荡,好在入夜了,孩子们早早被父母赶上了床,没有尖锐的哭泣声。陈未南松了口气,他再不用面对柴焰质问的眼神,只需对着她依稀的轮廓,讲述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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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秋成转做运动员的申请被打回来,是因为你?”
“是,我找的人。”说出一切的陈未南心中倏地坦然了,他现在再无需做其他,只等着柴焰问,他答,然后就是柴焰的要打要骂或是……分手。
他复又阖起眼,听着柴焰问,“所以那天,他是心情不好,去找我的吗?”
“我不知道,发给我邮件的人是那样说的。”
“哦。”柴焰应了一声,再没了声音。
时间好像停息在这个只有脆弱月光的夜晚,安静的房间里,被陈未南遗忘在门旁的塑料购物袋偶尔被袋里的东西压出一声脆响,陈未南觉察出了柴焰的不对劲。
柴焰正使劲咬着她的手腕,悲悯的哭声压抑在喉咙深处,出来时只剩沉重的呼吸。
“你干什么呢!松开,我要你松开,听到没有!”陈未南分不清他是因为柴焰的自残行为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