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的笑着说道。
“这是你的梦，我有什么意外啊，再说，这只是一个梦而已。”夏小婉回答得淡然。
“照片上女孩的样子，其实你也认识，是张婉！”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张婉，梦境，其实就是潜意识。”
“这是医学上的解释么？”
“嗯！”
安彦晞晃动着酒杯里的酒，“可我不这么认为。”
“虽然我是个军人，是个无神论者，可梦境实在是太清晰，总觉得，像是前世今生一样。你信么？”
夏小婉摇头，“你想得太多啦，我当然不信。我爸是学电子科技的，我妈又是在米国长大，都是无神论者，我也没机会接触什么神佛的，当然也是无神论者。”
安彦晞摇摇头，继续说道：“虽然照片上女孩的面孔是张婉，但我觉得张婉并不是那个女孩。”
他顿了顿，说道：“倒是你给我的感觉，像照片里的女孩，也就长相不一样。”
这一次，夏小婉的手抖动剧烈，酒液从酒杯里荡出来。
“每次你正视我的时候，我觉得你像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你对我，却有一种长辈对后辈的感觉。以前跟你接触得不多，感觉不强烈。这段时间，天天相处，却让我肯定了这种感觉。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