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口咬定二小姐得的是麻风病。
回到家里,他翻了很多医书,发现的确有一些过敏可能会产生类似于马蜂病的症状。
他很后悔,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好好诊断。
另外一方面他心里又存了一丝侥幸,那位三小姐小小年纪,为人又猖狂,怎么可能会医术?一定是她信口雌黄。
虽然这样想,但是他心里依旧压了一块大石头,只觉得沉甸甸的。
从那一天开始,他就悄悄地关注着武定侯府的动静。
当他得知二小姐出门参加镇国公太夫人的寿宴的时候,他的心不由一沉,想着自己多年的名声将要毁于一旦,他一整天都坐卧不安,到了晚上更是彻夜难眠。
第二天早上,他整个人都衰老了很多。
没有想到,中午还没到,他就听到傅家二小姐旧疾复发不治身亡的消息,他当时就如释重负,然后便大笑着让下人送饭菜过来。
他没有诊错,的确是麻风病,幸好自己当初没有接近那二小姐。现在看来,那三小姐的确是个信口雌黄之辈。
现在好了,傅家二小姐死了,压在他心口上的大石这下子彻底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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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杨柳浓密,绿意盎然,烈日如炎,风吹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