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和噗呲一笑,乐不可支地点头:“是啊,就是香油啊。”
“那极南之地的天香豆蔻、极西之地的太易炼神草、雪域高原的玉清阴灵花、极北之地的千年寒冰,在哪里?”
“根本没有这些东西啊,我随口诌的啊。”傅卿和理所当然道:“我不这么说这小半药瓶香油怎么能卖一万两银子呢?”
“师父,你……你……”张晓长大了嘴巴,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傅卿和哈哈一笑:“我这是劫富济贫,公主有的是钱,我却没有钱,你千万别觉得师父是骗子。”
“不!”张晓神色郑重道:“师父您怎么会是骗子呢?这是明码标价,公主自己愿意的。”
“可是,您怎么用小小的香油治好了公主喉中的痈疮呢?我从来都不知道香油还有此等功效啊!”
“香油不过是个幌子,用来骗公主与那群太医的。”傅卿和道:“真正的起作用的是那只毛笔。”
“毛笔?”张晓这才反映了过来:“对啊,还有毛笔,为什么毛笔到了您的手中也变得那么厉害?”
“你看!”傅卿和拿起毛笔,轻轻拨开上面的毫毛,露出银光闪闪的一根针。
“居然是这样!居然是这样!”张晓哇哇大叫地指着毛笔,然后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