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东西唾手可得,你为何又如此抗拒?”
之前他一直自称“我”,可现在他用了“本王”。
他声音生硬,面冷如冰,有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失望,或者还有几分愤怒。
这就是天潢贵胄,不管他平时是多么的放荡不羁或温文尔雅,触怒了他们之后,他们发起火来,那盛气凌人、居高临下的姿态,都是一样的。
傅卿和说不上来是害怕还是生气,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跪了下去:“殿下,臣女的确想拥有一个自鸣钟,可是臣女想要的,是中秋晚上的那个彩头,是臣女靠自己赢来的,而不是现在这个,殿下这个,虽然跟那个很像,但是毕竟不一样。”
傅卿和的声音十分冷静:“既然不一样,那臣女就不想要了。”
淮王看着她跪在自己脚边,脊背挺得笔直,脸色一片平静疏离,愤怒就漫过来了他的心头。
“你!不知好歹!”
傅卿和跪在地上,声音平稳,却带着一股倔强:“臣女的确不知道好歹,还请淮王殿下收回这自鸣钟。”
虽然跪着,却如一棵松,面对风霜,百折不摧。
淮王心里就更加失望了。
他喜欢美丽的阿和、聪明的阿和,但是最喜欢的却是温顺柔软如猫咪一样的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