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信拿了帕子给黎妈妈擦眼泪:“妈妈,你别哭了,你的眼睛就是这样哭瞎的。”
傅瑾信转过身来对傅卿和说道:“都是我没有用,护不住弟弟,因为我不愿意让出房子,从那之后二叔看我就颇为不顺眼,二婶婶更是三天两头来找麻烦。前几天,二叔还要将瑾仪过继给九房的一个孤鳏的族叔,因为我以命相挟,这才作罢。”
傅卿和听着,就叹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自己之前在武定侯府的日子已经很难过了,没想到天底下比她艰难的人要多得多。
她不由想到隔壁院子探出脑袋窥视自己的那个白胖的中年妇人,傅瑾信口中的二婶婶就是她?
说话的功夫李护卫已经买了药回来,抱龙丸是成药,不需要熬,直接服用即可,傅瑾信就用粗陶黑釉碗装了水,喂傅瑾仪吃了下去。
傅卿和坐在门板上,扶着傅瑾仪,却听到傅瑾仪身上盖的被子哗哗作响。
她用手一摸,心里不由一顿,这被子居然不是棉花的,而是麦秸填充的,怪不得厚厚的还很崭新。
这两兄弟居然贫瘠到如此地步。
外面突然响起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我说,信哥儿,你想好了没有,你若是点了头,我立马去请大夫个给仪哥儿治病,你若是不同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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