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其次。”
年纪大一些也不要紧,反正他亲生父母都不在了,过继大的,把小的也接到府里养着,这样他的心自然会靠向这边,过两年再给他娶上一门妻子拴拴心,等有了孩子,一辈子也就定了。
傅太夫人仔细地思量了一会,越发觉得傅卿和这个提议好,反正他已经无父无母,不愁他不死心塌地。
见傅太夫人同意了,傅卿和就道:“明天我先跟他们说一声,若是同意了,再让他过来给您请安。”
话虽然如此说,她心里却笃定,傅瑾信一定会同意的。
累了一个下午,回到自己的院子,已经是掌灯时分,傅卿和这才想起来卫昭,不知道他的烧退了没有。
挂在床头的帕子已经干了,她拿在手中,认认真真地折了几折,棉布柔软的触感让傅卿和觉得很舒服,一想到自己午睡时做的那个旖旎梦,傅卿和的脸,不由“腾”地一下全红了。
她轻轻闻了闻帕子,帕子上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味道-原来属于卫昭的味道。
那天她扑到卫昭怀里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手软脚软起不来,而且,她也不想起来,反而很贪恋卫昭身上的味道,那暖暖的,闻起来令人全身无力想偎过去的味道。
那天回来之后,她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