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一直在下,路上白雪皑皑,整个京城银装素裹,好似玉琼铸就。
傅卿和坐在铺了大厚毛毡的马车里,脚下踩着脚炉,手里捧着紫金手炉,一点也感觉不到冷。
因路上积雪很多,从安定门大街拐上国子监大街的时候,车夫特意放慢了速度。
可谁知道马车突然打滑,整个车都向右边倾去。
傅卿和坐在马车里面,突然失去重心,身体不受控制地仰倒在马车里。
“咕咚”一声,她重重地撞在了右边的车壁上,后背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疼得她不由眼冒金星。
好在车夫赶得慢,马儿并没有受惊,车子只是歪倒在一边就不动了。
傅卿和扶着车壁,堪堪站稳,就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
她低头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脚下踩的暖脚炉不知道何时被踢翻,木炭落到了她外面罩的披风上。
沉香色遍地金妆花缎子披风沾了火星子,正舔着火舌吞噬布料,傅卿和顾不得披风,手忙脚乱地解了披风就扔了出去。
她动作很快,解披风丢披风不过是片刻的时间,可就这么短的时间,仍让她急出了一身的汗。
“阿和,你怎么样了?有没有被烧到,你快出来。”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