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自家小姐明明是神医,愉嫔娘娘却有眼不识金镶玉,简直太气人了。
半夏与木棉见傅卿和脸红红的回来了,互相对视了一眼,看吧,小姐真是气坏了,脸都气红了。
二人沉默无言,一个给傅卿和拿了家常的衣服,一个给傅卿和倒了热水。
傅卿和生气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坐着,不喜欢被人打扰。
出了内室,半夏拿着傅卿和被烧坏的披风,就有些心疼:“唉,这衣裳烧了这么大的洞,只能丢了,可惜了这么好的妆花缎子。”
冬天,贵族仕女们都爱捧手炉,衣裳被烧也是常事,所以半夏也只是觉得可惜而已,并没有怀疑其他。
木棉就道:“你应该庆幸,幸好只是妆花缎子的披风,若是那灰鼠皮的斗篷,烧了这么大的洞,岂不是更加令人可惜?”
半夏听了,就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这么一想,又庆幸起来。
傅卿和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
一会想到自己说明天进宫时卫昭的笑,就觉得卫昭一定是知道自己是故意找借口跟他见面了。一会想到自己给卫昭递斗篷时他眼中的惊喜,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露骨了?
他眼中有笑,有惊喜,是不是说明,他喜欢自己这样呢?
傅卿和越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