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竟就捏了一颗拨开吃了。
的确很甜。
可他却觉得自己更想去恭房了。
“那两拨使者怎么会打起来,死的那个是谁?最后是怎么处理的?你家大人说给你听了吗?”
“说了。”韩竟整个人精神都绷着,都就怕一放松就忍不住了:“死的是安南国王后的亲弟,他是被东瀛使者一刀刺死的。安南国使者见东瀛国使者杀了他们的国舅爷,回去无法跟国君与王后交代,二话不说就跟东瀛使者打了起了。幸好被会同馆里的官员发现并制止了,后来虽然有人受伤,却没有性命之忧。”
傅卿和对于历史上的东瀛,后世的日本没什么好感,她当即就问道:“照这么说,这事端是东瀛使者挑起来的了?”
“是也不是。”韩竟说:“那东瀛国的使者说,安南国的国舅爷为人轻浮,调戏了他的爱妾。他不过是依着东瀛国的国俗与他较量而已,谁知道那个国舅爷是个花花架子,居然一刀就被捅死了。”
这事情听起来很正常,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火拼,另外一个人技不如人,做了刀下之鬼,这样的风流韵事特别容易被人相信。
可傅卿和却觉得不对劲。
既然死的是安南国的国舅爷,其他人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