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六皇子没有好。
他的病越来越严重,今天早上出现了傅卿和说的症状,浑身发热,连水都喝不下去了,肚子胀得鼓鼓的。
六皇子呼吸很重,像快要枯竭的鱼长大了嘴巴,呼哧呼哧地喘息,他的躺在床上,眼睛时不时地睁开一下,好像随时都会死掉一样。
愉嫔的心就揪成了一团。
她跑出去冲那些太医发火:“不是你们开的方子吗?为什么六皇子服下去不仅不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害六皇子!”
灯火通明的大殿里,愉嫔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尖锐,明亮的烛光照在她脸上,令她的面目显得有些狰狞。
愉嫔愤怒地指着那些太医:“如果六皇子有个好歹,你们统统都要陪葬!”
这些太医不由心头一抖。
是啊,六皇子是他们治的,真出了好歹,就算他们不陪葬,恐怕也难善了。
都怪愉嫔,自己不好好照顾六皇子,害他生了重病,如今却要诬赖他们不尽心。
六皇子上吐下泻,分明就是寒症啊,为什么开了温热的药方子不行呢?
难道真被傅小姐说中了,六皇子得的是热证?
有一个太医低声建议道:“傅小姐不是开了石膏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