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很好啊,有家有妈有朋友有工作不欠钱,挺舒心的。”乔小行反驳。
“太平凡了!”
“总得有人要当平凡人啊,这一点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那个天分硬要去做就算被捧得闪闪发光也会被口水给淹死的,我绝对深有体会,所以我还是立志做个平凡人,大叔,谢谢您厚爱哈,来,我敬您一杯。”乔小行赶紧好话跟上结束这个不相干的话题。
酒足饭饱已经快凌晨两点,然后三个人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三个人都喝酒了,谁把车开回滑雪场呢?不过考虑了两秒钟顾澈和乔小行就炯炯的看向申常武,大叔怪叫着:我可是老人家啊,喝了酒眼前什么都不看见看不见。
在两人沉默的注视中,申常武很不服气的爬进驾驶位,一边骂他们两个是不体谅老人家的坏蛋,顾澈和乔小行就干了一件更不体谅老人家的事,他们靠着椅背睡!着!了!
“真是两个混蛋!”大叔申常武气得笑骂。
同一时间,北京。
苏颂从伏案状态起身,看时间已近两点,该休息了,关了灯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不由得心烦气躁起来。
下午一点钟匆忙赶到医院,原本以为又是爷爷耍的小把戏确保他们每个都会回来过年,可推开病房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