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规矩矩地归班站立,不发一语。
陆瑾佩目瞪口呆地把皇帝陛下望了一望,可巧,秦作庭也正兴味盎然地看着她乐:“母后有何指教?”
“陛下仁孝。”天地良心,她就是怕被这阴阳怪气的皇帝陛下扔进那鼎里当柴火。
群臣一阵唏嘘,只是不敢再呼天抢地的义愤填膺。
倒也有那么两三个舍了一身剐,也要给残暴不仁的新皇找不痛快的。
就瞧着一个人出班而立,执了个笏板,满脸痛惜地道:“陛下乃一代明君,太后娘娘不妨直言。”
这么定睛一看,陆太后觉得心肝肉颤,眼睛格外的疼。
怎么说的,初恋的滋味疼到心骨,不足与外人道也,这位大义凛然给陛下添堵的俊秀公子,乃不才哀家的初恋,啊,暗恋对象,安平世子傅尧徽。
当年为了他,哀家也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舍了这张还算娇俏可人的老脸,在京城数十万人口的大街小巷,把傅尧徽堵在各处花样翻新的表白。
不过可惜的是人家有心上人,还对心上人忠心耿耿,最后被哀家肆无忌惮地追逐了好些年,实在忍无可忍,一剑就把哀家给戳到这后宫里头了。
如今看来是要伺机寻衅报复么,真是他特么的叫人伤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