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茫茫,一支红杏出墙来。母后,你说这诗是不是极好?”
“……哀家没听过。”好你个大头。
皇帝陛下眯了眯眼睛又道:“啊,子又曰:两只黄鹂鸣翠柳,一枝红杏出墙来,这个如何?”
“……还是没听过。”陆太后反正躲不过去,索性倚在树干上听他胡扯。
“子还曰:两情若是久长时,一只红杏出墙来。这个是不是最应景的?”
“……这是哪位子说的,可以去死了。”闻着若有若无的瑞脑香,陆太后觉得额头直跳,气得牙都在哆嗦。
“哦?朕如今终于觉得母后昔日说的那句话很是……不妥。”
陆瑾佩弯起眉眼,笑意不善。
“母后是个有故事的……嗯,妇人。”
说谁妇人,谁是妇人,你妇人,你全家都是妇人。
老娘年方十八,青春年华,国色天香,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连杀人越货……咳,刀枪棍棒也是个中佼佼,有见过这么强大的妇人么,秦作庭,老娘梁子跟你结的都杠上开花了。
摇扇子的秦瘟神顶着陆瑾佩不怀好意的目光,英勇无畏地接着说:“母后当日和安平世子一段佳话,广为流传,如今母后已为人妇,瞧着安平世子面有凄凄,朕实在是不胜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