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好看的男子,只忙着长脸了,都讨厌得紧。比如秦作庭,比如眼前这位。
“恕你无罪,起来吧。”
瞧瞧哀家多么的善体人意,嗯,哀家是个好人。
傅尧徽起身,攥了攥拳头,颇为伤感地瞧着陆瑾佩:“……太后,最近还好么?”
几个意思,攥拳头是几个意思,哀家应该回答好还是不好?回答错了,便要在这荒无人烟之地,对哀家这个弱质女流挥拳头么。
傅尧徽,你简直欺人太甚。
“怎么,哀家若是说不好,安平世子准备要和哀家秽乱宫闱么?”
“……”
“阿佩,对不起,那日……我后悔了,我去寻你,可父亲不允,我只能眼睁睁地瞧着你嫁给先皇,我……”
傅尧徽脸白来又白去,蹲下身子,凑近了陆瑾佩,好看的眼眸中俱是悔意,连攥着的衣袖都抖了两抖,瞧得真叫人好生心痛,可惜哀家一百个不信。
“……这都是命。”陆瑾佩不着痕迹地往树干后缩了那么两下,命中注定当有次桃花劫,真特么的倒霉啊。
“我不信命,阿佩,我要带你走。”傅尧徽信誓旦旦地说着,痛心疾首地将她左望一眼右望一眼,伸手来拽她的手。
“走哪儿去,傅尧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