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柳扶风般起身,柔情蜜意地依偎在秦作庭身侧,很是得意地剜了陆瑾佩一眼。
姑娘哎,哀家又不和你争宠,你横眉冷对哀家是什么个意思。
虽然打小咱们就互不待见,可进了宫你好歹也是这里头最受宠的妃嫔,不至于把我一个可怜的寡妇视为眼中钉啊。
“皇上,臣妾来拜见太后,不想却听闻太后要给臣妾寻些个妹妹,臣妾心里头……嘤嘤嘤……”
啪嗒,陆瑾佩怀里抱着的白猫,一个激灵就从她膝头上滚下去了,呲牙咧嘴地往屋子里头跑。
“好好好,朕体恤爱妃,莫要哭坏了眼睛,伤了身体,朕会心疼的。”
我滴个娘,秦瘟神,你已然将不要脸这三个字发扬光大到千古流传了,这么着,让哀家瞬间有种生活很是不易的感悟。
哀家觉得很冷。
陆太后回头瞟一眼,苑鹃和东鹊的眼神,活脱脱地像从千年孤坟里扒出来的女鬼,眼神那叫一个幽怨,这日子没法过了。
“皇贵妃到,顺贵嫔到,安贵嫔到,瑞芳仪到,悫嫔到,常贵人到,宜才人到,康美人到,良常在到……”
唱和声这个悠远,这个绵长,可见秦作庭这厮对娇俏可人的伶人无动于衷,完完全全就是在装清高,果真是穷则独善其身,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