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就被尽忠职守的段雳一副銮驾给送到了勤政殿,由东鹊和苑鹃押着,坐到了珠帘后头。
不知道是不是被秦作庭那人上回当堂放铜鼎给吓唬了一次,从太后迷迷瞪瞪地听完陆执说话,就是在听傅孜远说,两个人来来回回扯了近半个时辰,才扯到正题上,旁的人噤若寒蝉装锯嘴的葫芦。
“臣听闻陛下偶然风寒,怎么如此严重,陛下向来勤政。如今龙体是否安康,倒请娘娘赐一句安心的话。”
陆太后撑着下巴歪在凤座上看着傅孜远一针见血的拆台,旁边也有人附议道:“这几日安平世子和霍将军,没日没夜忙碌,可否和皇上龙体有关,一早接到陛下圣旨,臣等实在寝食难安。”
这话说得,好似哀家捅了你们陛下抢皇位似的,有这么针对人的么,哀家可忍,陆老头孰不可忍。
果然,陆老爷子忍不住了,目眦尽裂道:“郡王这话,便是指责太后隐瞒陛下病情,拒不相告了?”
傅老头和陆老头闹腾了一辈子,无论是在战场上或是朝堂上,你添个堵,我闹个心,来而不往非礼也。
“陆将军这是又为那般,本郡王只是求太后赏个话,将军不要小题大做。”
两个人又直直嚷嚷地吵了一阵,蓦地安静了下来。
陆瑾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