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嫌疑么?”
陆瑾佩撇脸不理他,就听他又道:“我信任段雳,也信任段祥,同样你不是也信任东鹊和苑鹃么,出了这事,你为什么不怀疑她们,认为她们在这饭菜里下毒?你觉得她们和你交心交腹,难道我就不这么认为么,你就一定认为我不信任你?”
陆瑾佩切了一声,十分不屑,作为大靖眼中钉的陆家嫁出去的太后,她找不出什么理由,要一个一心一意为了自己江山的皇帝来信任自己。连她都不信任自己,说不定哪天就成了陆老爷子揭竿而起的幌子或是内应,这么一个危险人物,可信任度基本上是没有的。
秦作庭耐着性子又和她道:“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做,以你的性格哪是下毒这种下三滥的伎俩。要是哪一天,你心绪来潮想让我死,就能直接拎着一把剑冲进清华殿,一剑扎死我,还能这么费力不讨好地,前脚给我下毒,后脚让你的猫踢翻我的盘子碗。你那么懒,哪会做这么多的事情。”
陆瑾佩幽怨丛生地瞪了他一眼,话是好话,怎么听着就是不招人待见。
说话间,段雳跟拎着小鸡仔一般,把段祥给拽进了屋:“你个不成器的东西,还不跪下。”
陆瑾佩趁势假模假式地嚷嚷道:“段祥,你给哀家老老实实交代,你在膳房都干了哪些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