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作庭许是没料到她会出声帮他,有些诧异地瞧了她一眼,却是勾起了唇角,覆上了她冰凉的手。
“啊……太后娘娘开恩……娘娘求您救救奴才的孩子……您也是当母亲的……奴才……奴才……”
这个赵十四已经语无伦次,句句话往太后心里捅刀子。
陆瑾佩眉头挑的老高,在秦作庭憋笑中,幽幽地道:“哀家开不了恩,哀家和先帝情深缘浅,还没来得及有孩子,先帝就驾崩了,所以你要么说要么听着。”
外面的动静停下了,孩子哭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弱,秦作庭笑眯眯地瞧了他一眼:“你是说呢,还是要外面的人继续打。打的话也成,估计撑不长了,要不你忍忍,一下子就过去,说不定你进死牢之前还能瞧一眼孩子的尸体,虽然不鲜活,但是好歹……”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赵十四已然在崩溃的边缘,“奴才在寿昌宫做厨子前,是在南安郡王府伺候,先皇陛下一次临幸郡王府,称赞奴才手艺才被带到宫中。”
那位南安郡王,正是秦作庭残疾的四皇弟秦作堂。
赵十四接茬说道:“就在陛下常驾临寿昌宫用膳之初,每日晚间,便在奴才的枕下都能瞧见一张字条,上有南安郡王的玉印,告知奴才家人近况,问有要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