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缘的孩子,母妃与我无论如何都只是被人踩在脚下的命运。待我一岁的时候,又来了一个太监,宣了一通圣旨,说是母妃抚养三皇子有功,加封惠贵嫔。这个圣旨的代价便是教他宠爱的傅太妃来养着我,那时候傅太妃方入宫不久。”
“母妃再不允诺,又能如何,身后毫无依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被别人夺走,日后身子每况愈下。”
“我三岁那年,傅太妃也有了身孕,我想方设法地捣乱,她终究是觉察我会对皇嗣有影响,便放任我回了母妃那里。我进门的第二日,母妃再也撑不过去,便撒手人寰,临去前还眼睁睁地瞧着空空荡荡的殿门,满脸都是泪。”
“宫里除了母妃的两件换洗衣服和一套应付场面的宫装,连一件像样的布料都没有,那个老嬷嬷便细致地给母妃梳了妆,可惜皮肤干涸的连一点水粉都抹不上去;终究把母妃唯一的一件首饰给了一个太监,将母妃的尸首给放了干净之处火化了,得了一个青瓷的罐子盛了骨灰,趁着夜色给埋在了殿后院子里那株槐花树下,当晚,那老嬷嬷也一根绳子吊死在那。”
“那段日子,我以为我再也熬不住了,说不准哪天,就和那位不知姓名的老嬷嬷一样,哭着就把自己吊死在哪里。再后来,坏事做多了,回头看看,再也体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