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
一抬头正对上傅尧徽若有所思的目光,便笑眯眯地道:“你到这干嘛,难不成你也有断袖之癖?”早怎么没发现,还是这人伪装得太正经了。
“我得了侍卫的禀报,说是太后要回将军府探病。阿佩,你这个谎言简直太拙劣。”傅尧徽冷笑了一声。
“不要一副和哀家很熟的模样,哀家出宫找男宠,这事还是不要大张旗鼓的好。”
傅尧徽闻言大怒,便欺身压了过来,一张脸全是怒色,灼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脸上:“阿佩,你是不是疯了,你孤身一个人,若是着了那些人的道怎么办,你叫我怎么办?”
他低低地在她唇边呢喃。
陆瑾佩侧过头去,冷冷地笑一声:“哀家是个寡妇,更深寂寞,找个男人陪碍着你了,安平世子,你管得未免……”
铺天盖地的吻,就那么出人意料地堵住了她的嘴。
傅尧徽一只手攥住了她的腕子,另一只手搁在她脑后,紧紧地箍着,迫使她扬起脸紧紧地贴住他,在她唇上肆虐,满满地勾缠着他的气息。
陆瑾佩恼怒地奋力挣扎,傅尧徽便阖身压在她身上,教她动弹不得;那只手缓缓地向下,勾住她的肩头将她全然贴近他的身子,极紧。
最终,意乱情迷的先是他自己,沉